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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伯克段于鄢翻译(郑伯克段于鄢翻译解读)

来源: 最后更新:23-03-08 03:09:16

导读:翻译:从前,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,叫武姜,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。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,武姜受到惊吓,因此给他取名叫“寤生”,所以很厌恶他。武姜偏爱共叔段,想立共叔段为世子,多次向武公请求,武公都不答应。到庄公即位的时候,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。庄公说:“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,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,若是封给其它城邑,我都可以照吩咐办。”

  《郑伯克段于鄢》翻译

  从前,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,叫武姜,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。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,武姜受到惊吓,因此给他取名叫“寤生”,所以很厌恶他。武姜偏爱共叔段,想立共叔段为世子,多次向武公请求,武公都不答应。

 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,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。庄公说:“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,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,若是封给其它城邑,我都可以照吩咐办。”武姜便请求封给太叔京邑,庄公答应了,让他住在那里,称他为京城太叔。

  大夫祭仲说:“分封的都城如果城墙超过三百方丈长,那就会成为国家的祸害。先王的制度规定,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,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,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。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,非法制所许,恐怕对您有所不利。”

  庄公说:“姜氏想要这样,我怎能躲开这种祸害呢?”祭仲回答说:“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!不如及早处置,别让祸根滋长蔓延,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。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,何况是您受荣宠的弟弟呢?”庄公说:“多做不义的事情,必定会自己垮台,你姑且等着瞧吧。

  过了不久,太叔段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也背叛归为自己。公子吕说:“国家不能有两个国君,现在您打算怎么办?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,那么我就去服侍他;如果不给,那么就请除掉他,不要使百姓们产生疑虑。”

  庄公说:“不用除掉他,他自己将要遭到灾祸的。”太叔又把两属的边邑改为自己统辖的地方,一直扩展到廪延。公子吕说:“可以行动了!土地扩大了,他将得到老百姓的拥护。”庄公说:“对君主不义,对兄长不亲,土地虽然扩大了,他也会垮台的。”

  太叔修治城廓,聚集百姓,修整盔甲武器,准备好兵马战车,将要偷袭郑国。武姜打算开城门作内应。庄公打听到共叔段偷袭的时候,说:“可以出击了!”命令子封率领车二百乘,去讨伐京邑。京邑的人民背叛共叔段,共叔段于是逃到鄢城。庄公又追到鄢城讨伐他。五月二十三日,太叔段逃到共国。

  《春秋》记载道:“郑伯克段于鄢。”意思是说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,所以不说他是庄公的弟弟;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争斗,所以用“克”字;称庄公为“郑伯”,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;称庄公有杀弟的意图,不说出奔,是责备庄公的意思。

  庄公就把武姜安置在城颍,并且发誓说:“不到黄泉(不到死后埋在地下),不再见面!”过了些时候,庄公又后悔了。有个叫颍考叔的,是颍谷管理疆界的官吏,听到这件事,就把贡品献给郑庄公。庄公赐给他饭食。颍考叔在吃饭的时候,把肉留着。庄公问他为什么这样。

  颍考叔答道:“小人有个老娘,我吃的东西她都尝过,只是从未尝过君王的肉羹,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。”庄公说:“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,唉,唯独我就没有!”颍考叔说:“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庄公把原因告诉了他,还告诉他后悔的心情。

  颍考叔答道:“您有什么担心的!只要挖一条地道,挖出了泉水,从地道中相见,谁还说您违背了誓言呢?”庄公依了他的话。庄公走进地道去见武姜,赋诗道:“大隧之中相见啊,多么和乐相得啊!”武姜走出地道,赋诗道:“大隧之外相见啊,多么舒畅快乐啊!”从此,他们恢复了从前的母子关系。

  君子说:“颍考叔是位真正的孝子,他不仅孝顺自己的母亲,而且把这种孝心推广到郑伯身上。《诗经·大雅·既醉》篇说:‘孝子不断地推行孝道,永远能感化你的同类。’大概就是对颍考叔这类纯孝而说的吧?”

郑伯克段于鄢翻译

  《郑伯克段于鄢》原文

  初,郑武公娶于申,曰武姜。生庄公及共叔段。庄公寤生,惊姜氏,故名曰“寤生”,遂恶之。爱共叔段,欲立之,亟请于武公,公弗许。及庄公即位,为之请制。公曰:“制,岩邑也,虢叔死焉,佗邑唯命。”请京,使居之,谓之“京城大叔”。

  祭仲曰:“都城过百雉,国之害也。先王之制:大都,不过参国之一;中,五之一;小,九之一。今京不度,非制也,君将不堪。”公曰:“姜氏欲之,焉辟害?”对曰:“姜氏何厌之有?不如早为之所,无使滋蔓。蔓,难图也。蔓草犹不可除,况君之宠弟乎?”公曰:“多行不义,必自毙,子姑待之。”

  既而大叔命西鄙、北鄙贰于己。公子吕曰:“国不堪贰,君将若之何?欲与大叔,臣请事之;若弗与,则请除之,无生民心。”公曰:“无庸,将自及。”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,至于廪延。子封曰:“可矣。厚将得众。”公曰:“不义不昵,厚将崩。”

  大叔完聚,缮甲兵,具卒乘,将袭郑。夫人将启之。公闻其期,曰:“可矣!”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。京叛大叔段。段入于鄢“。公伐诸鄢。五月辛丑,大叔出奔共。

  书曰:“郑伯克段于鄢。”段不弟,故不言弟;如二君,故曰克;称郑伯,讥失教也;谓之郑志。不言出奔,难之也。

  遂置姜氏于城颍,而誓之曰:“不及黄泉,无相见也。”既而悔之。

 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,闻之,有献于公。公赐之食。食舍肉。公问之,对曰:“小人有母,皆尝小人之食矣,未尝君之羹。请以遗之。”公曰:“尔有母遗,繄我独无!”颍考叔曰:“敢问何谓也?”公语之故,且告之悔。对曰:“君何患焉?若阙地及泉,隧而相见,其谁曰不然?”公从之。公入而赋:“大隧之中,其乐也融融!”姜出而赋:“大隧之外,其乐也洩洩!”遂为母子如初。

  君子曰:“颍考叔,纯孝也。爱其母,施及庄公。《诗》曰:‘孝子不匮,永锡尔类。’其是之谓乎?”

  《郑伯克段于鄢》注释

  1、初:当初,这是回述往事时的说法。

  2、郑武公:名掘突,郑桓公的儿子,郑国第二代君主。

  3、娶于申:从申国娶妻。申,春秋时国名,姜姓,河南省南阳市北。

  4、曰武姜:叫武姜。武姜,郑武公之妻,“姜”是她娘家的姓,“武”是她丈夫武公的谥号。

  5、共(gōng)叔段:郑庄公的弟弟,名段。他在兄弟之中年岁小,因此称“叔段”。

  6、寤(wù)生:难产的一种,胎儿的脚先生出来。寤,通“啎”,逆,倒着。

  7、惊:使动用法,使姜氏惊。

  8、遂恶(wù)之:因此厌恶他。遂,连词,因而。恶,厌恶。

  9、爱:喜欢,喜爱。

  10、亟(qì)请于武公:屡次向武公请求。亟,屡次。于,介词,向。

  11、公弗许:武公不答应她。弗,不。

  12、及庄公即位:到了庄公做国君的时候。及,介词,到。即位,君主登上君位。

  13、制:地名,即虎牢,河南省荥(xíng)阳县西北。

  14、岩邑:险要的城镇。岩,险要。邑,人所聚居的地方。

  15、虢(guó)叔死焉:东虢国的国君死在那里。虢,指东虢,古国名,为郑国所灭。焉,介词兼指示代词相当于“于是”“于此”。

  16、佗邑唯命:别的地方,听从您的吩咐。佗,同“他”,指示代词,别的,另外的。唯命,只听从您的命令。

  17、京:地名,河南省荥阳县东南。

  18、谓之京城大(tài)叔:京地百姓称共叔段为京城太叔。大,同“太”。王力、朱骏声作古今字。

  19、祭(zhài)仲:郑国的大夫。祭:特殊读音。

  20、都城过百雉(zhì):都邑的城墙超过了300丈。都:指次于国都而高于一般邑等级的城市。雉:古代城墙长一丈,宽一丈,高一丈为一堵,三堵为一雉,即长三丈。

  21、国之害也:国家的祸害。

  22、先王:前代君王。郭锡良《古代汉语讲授纲要》注为周开国君主文、武王。

  23、大都不过参(sān)国之一:大城市的城墙不超过国都城墙的三分之一,参,同“三”。

  24、中五之一:中等城市城墙不超过国都城墙的五分之一。“五分国之一”的省略。

  25、小九之一:小城市的城墙不超过国都城墙的九分之一。“九分国之一”的省略。

  26、不度:不合法度。

  27、非制也:不是先王定下的制度。

  28、不堪:受不了,控制不住的意思。

  29、焉辟害:哪里能逃避祸害。辟,“避”的古字。

  30、何厌之有:有何厌。有什么满足。宾语前置何:疑问代词作宾语定语。之:代词,复指前置宾语。

  31、为之所:给他安排个地方,双宾语,即重新安排。

  32、无使滋蔓(zīmàn):不要让他滋长蔓延,“无”通“毋”(wú)。

  33、图:除掉。

  34、犹:尚且。

  35、况:何况。

  36、多行不义,必自毙:多做不义的事,必定自己垮台。毙,本义倒下去、垮台。汉以后才有“死”义。

  37、姑:姑且,暂且。

  38、既而:固定词组,不久。

  39、命西鄙北鄙(bǐ)贰于已:命令原属庄公的西部和北部的边境城邑同时也臣属于自己。鄙:边邑也,从邑,啚声,边境上的城邑。贰:两属。

  40、公子吕:郑国大夫。

  41、堪:承受。

  42、若之何:固定结构,对它怎么办?之,指“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”这件事。

  43、欲与大(tài)叔:如果想把国家交给共叔段。与,给予。

  44、臣请事之:那么我请求去事奉他。事,动词,事奉。

  45、生民心:使动,使民生二心。

  46、无庸:不用。“庸”、“用”通用,一般出现于否定式。

  47、将自及:将自己赶上灾难,杜预注:“及之难也。及:本义追赶上。

  48、收贰以为己:把两属的地方收为自己的领邑。贰,指原来贰属的西鄙北鄙。以为,“以之为”的省略。

  49、廪(lǐn)延:地名,河南省延津县北。

  50、厚将得众:势力雄厚,就能得到更多的百姓。众,指百姓。

  51、不义,不暱(nì),厚将崩:共叔段对君不义,百姓就对他不亲,势力再雄厚,将要崩溃。暱:同昵(异体),亲近。

  52、完聚:修治(城郭),聚集(百姓)。完,修葺(qì)。

  53、缮甲兵:修整作战用的甲衣和兵器。缮,修理。甲,铠甲。兵,兵器。

  54、具卒乘(shènɡ):准备步兵和兵车。具,准备。卒,步兵。乘,四匹马拉的战车。

  55、袭:偷袭。行军不用钟鼓。

  56、夫人将启之:武姜将要为共叔段作内应。夫人,指武姜。启之,给段开城门,即作内应。启,为动用法。

  57、公闻其期:庄公听说了偷袭的日期。

  58、帅车二百乘:率领二百辆战车。帅,率领。古代每辆战车配备甲士三人,步卒七十二人。二百乘,共甲士六百人,步卒一万四千四百人。

  59、叛:背叛。

  60、入:逃入。

  61、公伐诸鄢:庄公攻打共叔段在鄢邑。诸:之于,合音词。

  62、辛丑:干支纪日。天干: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。地支:子丑寅卯辰巳(sì)午未申酉戌(xū)亥。二者相配,用以纪日,汉以后亦用以纪年。即二十三日。

  63、出奔共:出逃到共国(避难)。奔,逃亡。

  64、不弟:不守为弟之道。与“父不父,子不子用法相同。”《春秋》记载道:“郑伯克段于鄢。”意思是说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。

  65、如二君,故曰克: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争斗,所以用“克”字;克,战胜。

  66、称庄伯,讽失教也:称庄公为“郑伯”,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。讥,讽剌。失教,庄公本有教弟之责而未教。

  67、谓之郑志: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。志,意愿。

  68、不言出奔,难之也:不写共叔段自动出奔,是史官下笔有为难之处。

  69、寘:“置”的通用字。放置,放逐。

  70、誓之:为动,对她发誓。

  71、黄泉:地下的泉水,喻墓穴,指死后。

  72、悔之:为动,对这事后悔。

  73、颍考叔:郑国大夫,执掌颍谷(今河南登封西)。

  74、封人:管理边界的地方长官。封:聚土培植树木。古代国境以树(沟)为界,故为边界标志。

  75、有献:有进献的东西。献作宾语,名词。

  76、赐之食:赏给他吃的。双宾语。

  77、食舍肉:吃的时候把肉放置一边不吃。舍,舍的古字。

  78、尝:吃过。

  79、羹:带汁的肉。

  80、遗(wèi)之:赠送给她。

  81、繄(yī)我独无:我却单单没有啊!繄:句首语气助词,不译。

  82、敢问何谓也:冒昧地问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?敢:表敬副词,冒昧。

  83、故:原故,原因和对姜氏的誓言。

  84、悔:后悔的心情。

  85、何患焉:您在这件事上忧虑什么呢?焉:于是。

  86、阙:通“掘”,挖。

  87、隧而相见:挖个地道,在那里见面。隧,隧道,这里用作动词,指挖隧道。

  88、其谁曰不然:那谁能说不是这样(不是跟誓词相合)呢?其,语气助词,加强反问的语气。然,代词,代庄公对姜氏发的誓言。

  89、赋:赋诗。

  90、大隧之中,其乐也融融:走进隧道里,欢乐真无比。

  91、大隧之外,其乐也洩洩(yì):走出隧道外,心情多欢快。中、融:上古冬韵,今押韵。外,洩:上古月韵,今不押韵。

  92、遂为母子如初:从此作为母亲和儿子象当初一样。

  93、君子:道德高尚的人。

  94、施及庄公:施,延及。延及庄公。

  95、孝子不匮,永锡尔类:匮,尽。锡,通赐,给与。

  96、其是之谓乎:其,表推测语气,之,结构助词,助词宾语前置。

  《郑伯克段于鄢》赏析

  文章以时间先后顺序为线索,记叙郑国王室内部势力之间的权力之争,既涉及政治、军事利益,也牵涉到母子情、手足情,读来扣人心弦。首先写庄公寤生,使姜氏受到惊吓,姜氏因而喜爱次子段。段在母亲的暗中支持下,谋夺君王之位,逐步扩张他的势力。庄公静观其变,外似宽厚实则胸怀杀机。

  矛盾冲突越来越明朗、尖锐,最后达到高潮:郑伯讨伐叔段,段逃奔到共,姜氏被放逐在城颍。文章线索清晰,有明线、暗线,也有主线、次线。段的扩张势力是明线,郑庄公的欲擒故纵是暗线。明线被安排成次线,暗线却被写成主线,郑伯的所作所为成为直接叙述的对象。

  两条线索在文章开端分头发展,到“公伐诸鄢”,才交织在一起,并引出新的一条线索:郑伯与姜氏的母子关系,最后以母子和好如初为结局。脉络清晰,结构完整,作者的叙事能力是相当高超的。

  文章精彩之处在于对人物的刻画惟妙惟肖,形象生动。郑庄公老谋深算,城府极深。

  他对母亲和胞弟的阴谋,早已心知肚明,却一直按兵不动,摆出姜太公钓鱼,愿者上钩的姿态,欲擒故纵,最后师出有名。作为国君,他精明强干,运筹帷幄,对事情的发展洞若观火,是一位深谋远虑的政治家;但作为兄长,他对胞弟的越轨行为,不及时加以教导和劝阻,却一味放纵,终于酿成母子决裂、手足相残的惨剧,他的阴险狠毒的丑恶面目,被暴露无遗,史官对此也深为不满。

  庄公最后将母亲囚禁在城颍,“既而悔之”,在大臣颍考叔的设计安排下,母子两人在隧道中相见,关系恢复如初,庄公当时说:“大隧之中,其乐也融融!”他的另一个性格——虚伪,也被揭露出来。其他人物,也塑造得栩栩如生。

  姜氏飞扬跋扈,任性妄为,助子为虐,最终尝到了自己酿成的苦果;段则愚蠢、贪婪,在母亲的纵容下,骄纵成性,狂妄自大。在尖锐的矛盾冲突中,人物形象得到了充分的展示。

  这篇文章把整个事件的起因、经过和结局交代得清清楚楚,且记叙了人物的行为,刻画出了人物的性格,还融入了作者的政治说教,表达了作者的政治理想,真正达到了微而显、婉而辩、精而腴、简而奥的辩证统一。

  文章仅七百余字,结构完整紧凑又波澜起伏,塑造的人物形象生动传神,显示出了较高的艺术水平。全文语言生动简洁,人物形象饱满,情节丰富曲折,是一篇极富文学色彩的历史散文。

  《郑伯克段于鄢》创作背景

  春秋时期,周王室逐渐衰微,各诸侯国之间开始了互相兼并的战争,各国内部统治者之间争夺权势的斗争也加剧起来。为了争夺王位,骨肉至亲成为殊死仇敌。隐公之年(公元前772年),郑国国君之弟共叔段,谋划夺取哥哥郑庄公的君位,庄公发现后,巧施心计,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段,诱使共叔段得寸进尺,愈加骄横,然后在鄢地打败了共叔段,使他“出奔”。

  《郑伯克段于鄢》作者介绍

  左丘明,春秋末期史学家。左丘明曾任鲁国史官,孔子编订六经,左丘明为解析六经之一《春秋》而著《左传》,亦著《国语》。《左传》《国语》两书记录不少西周、春秋的重要史事,史料翔实,文笔生动,具有很高的史学价值。左丘明是中国传统史学的创始人,被史学界推为中国史学的开山鼻祖,被誉为“百家文字之宗,万世古文之祖”“文宗史圣”“经臣史祖”,孔子、司马迁均尊左丘明为“君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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